她穿着衬衫就兴奋的跑向房门口,拉开门:“陆薄……”
但又隐隐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
苏简安不知道陆薄言是喜还是怒,“噢”了声乖乖起身,随即被陆薄言拉进了洗手间。
可原来他也接过地气。
“怪我。”陆薄言揉了揉快要抓狂的小怪兽的头发,“我高估了你的智商,下次不会了。”
刘婶适时的把药端了过来:“少夫人,还有些烫,你等一下再喝。”
沈越川还在消化这句话,苏简安已经“噗”一声笑出声来了。
那场雨来得很急,停得也毫无预兆。就像10岁时陆薄言突然出现在她的生命中,不久后又突然离开一样。
让她闹一个晚上已经是陆薄言的极限,他的声音里透出威胁:“还是你想让我现在就去接你?”
“陆太太,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呢?陆先生什么时候向你求婚的?”
按理说,大背头应该是非常挑人的发型,需要成熟自信的人来驾驭,而且没有那种雅痞的气质、没有一身许文强式的正装和长风衣,很难体现出那种独特的风流自信的气质来。
她脸色涨红,忙用手捂住胸口:“流氓!我走了。”
这次苏简安出息了,没有僵化,但还是不怎么会换气,感觉呼吸愈发的困难,肺里的空气又要被陆薄言的舌头抽光了一样。
他走出健身房了苏简安才记得“噢”了一声,从玻璃窗里看见自己的脸似乎有些红。
“你要去哪儿?”陆薄言问。
看门外的女人抓着衣服一脸茫然,陆薄言不得不放下文件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