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车在路边停下，季森卓下车来到她身边。

餐桌上没人答话。

“于翎飞以法律顾问的身份跟着，你觉得你用什么身份跟着我合适？”程子同问。

“我都不住那儿，我妈不可能去。”

“这是一种很危险的技术，脑部信息紊乱会造成人精神失常，生不如死。”

她是“表演”害怕吗，因为她看到了一个指责自己宰了小兔子的人。

她付出的青春和情感，原来都没有白费。

她将脑袋靠在沙发扶手上，心里有些恼恨自己，明明知道程子同在女人这件事上“劣迹斑斑”，她为什么不守好自己的感情。

此时正值夏天，户外有晚风吹拂，也是十分凉爽。

想了想，她给程子同打了一个电话。

“穆总身边那个女人不简单，装小卖可怜，她都会。颜总，你可是要小心的。”

两人又沉默的往前走去。

“谁的家庭教师？”程奕鸣和程木樱吗？

“你说工作上吗，”符媛儿兴致勃勃对她说起自己的想法，“虽然这次差点被陷害，但我换了一个角度考虑问题，发现一个新的突破口。”

程子同挑眉：“我还没尝过，谁知道你是不是糊弄我？”

在过去的近十年里，这个日子对她来说，比自己的生日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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