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该不会是什么……”程子同吞吞吐吐，脸颊掠过一抹可疑的暗红……
她根本看不见，他眼底的欢喜已经溢出了眼角。
程子同照例眼皮不抬，“她问我，我就说了。”
她略微想了想，才接起电话。
“昨天晚上为什么去找我？”他盯着她的眼睛。
她一定得意开心极了吧。
原来他刚才都听到了，故意让助手叫她进来，是为她解围。
符媛儿赶紧起身，帮着季森卓推动轮椅，将他送出去了。
“这种滋味真不好受啊。”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冷笑声忽然在她身后响起。
窗外已经天黑了。
“颜总，颜总。”
她收敛心神，快速在他手机中搜索。
程子同来过小卓的病房，他是一个人来的，说想和小卓单独谈几句。
他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楼道里全是她轻喘的声音，虽然是因为跑得太快，但这声音听在他耳朵里，完全变成另外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