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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拒绝我求婚，就是违背天意。”
“我没有爸爸妈妈，我本来是一个小天使，留在这里不想回家了而已。”
“一定有卤鸭舌！”吴瑞安断言，“你等着，我去买来。”
严妍也屏住了呼吸。
她讨厌死程奕鸣了，明明选了严妍，却又让严妍受委屈！
“他没弄混淆，这件礼服是给他未婚妻的……”忽然，于思睿说出这么一句。
程奕鸣看着她，眸光渐渐冷至最低点，不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于思睿，”他凑近她，呼出来的气也是冷的，“我欠你的，那天晚上已经还清了。”
闻言，程木樱如醍醐灌顶。
“阿姨，妍妍，我有点急事处理，明天我再过来。”司机已将他的车开过来。
于思睿的车停在了其中一栋高楼前，高楼大概有三十多层，全是混泥土钢筋格，一块玻璃也没装，特别像怪兽张着一张张血盆大口。
他的笑意，掩盖了眼底的深意。
“妍妍……”
“可我还是要说，”严妍目光平静的看向他，“我想告诉你，我弄明白自己的心意了，我放不下程奕鸣。”
生气的时候，对方的呼吸都是错误的。
这一刻，她真希望自己对吴瑞安有感觉，这样她就可以投入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