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说他活该，良心去哪里了。程奕鸣跟着走进来，关上门，目光落在那双修长白皙的腿……她是真的睡意惺忪，丝毫没察觉睡裙滑到了一个很危险的位置。

“为什么要对外宣称妈妈醒了？”她不明白。“没想过……”当时她的确一时愤怒。

严妍暗汗，怪自己多嘴的毛病改不了。子吟还拿着只能她拥有的身份卡。

谁能告诉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程木樱说，和照片放在一起的，是一份协议书，”符媛儿继续说道，“协议书的内容，是授权一个叫令兰的人全权代表程家和令狐家谈判。”

终于两人上了车。慕容珏没想到符媛儿也会来，脸色更加不好看，“原来符小姐今天存心找人闹事。”

符媛儿茫然的摇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两个月前，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时候，他都没有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