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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申儿很累了，但她没法在这样的陌生环境里睡着。
“好，我先让人办理相关手续，你先出去，外面有人找。”
看得出毛勇生前很疼爱这个女朋友，室内百分之九十的空间都给了她。
这个生日，不但吃饭尴尬，整个晚上她也睡得不安稳。
严妍回过神来，强打起精神，“秦乐，谢谢你，对不起，我又利用了你。”
严妍摇头。
严妍沉默片刻，起身从衣柜里拿出睡衣，进到浴室里换上。
白唐一笑：“我没说是灵感忽现，你是不是很失望？上天没那么多灵感给你的，破案永远要遵循四个字，经验，细节。”
“她不挑明，是不是因为还有更大的阴谋？”
“误会，误会，”后勤快步跑过来，“是办事的人弄错房间号了，严老师，快跟我这边走吧。”
他这也叫退了一步吗。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几个人的呼吸声。
祁雪纯很仔细的看，终于发现端倪。
“好啊，是这样，祁雪纯……”
他却再度拉住她的胳膊：“别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