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在同情严妍是不是，怎么会有那么坏的人想害她？”程臻蕊冷笑，“但你想过没有，也许是她挡了别人的路，拿了她不该拥有的东西，才会导致现在的结果？”她早知道这是一个多么痛苦的过程，却又不由自主陷入其中。

“她还能怎么样？”符媛儿轻蔑一哼，“圈内人对她的恶劣品质都有所了解，她就算想要兴风作浪，也没人接茬了。”严妍目光炯亮：“这时候，也许我比你们更管用。”

“还少了一个你，跟我回去。”这是他的命令。程奕鸣先是着急，片刻之后他便想到了什么，“她是不是提了……孩子？”

“你觉得严妍有什么不对劲吗？”符媛儿若有所思。他沉默着点头。

“那我们先回去了，下次聊。”程奕鸣的目光掠过严妍和吴瑞安，没有出声。

她只能低头默认。再转过脸来，他的神色一切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