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的第一天,苏简安就在这种愤愤不平的情绪中度过了。
陆薄言花了不少力气才克制住了这种冲动。
苏简安看着他危险的目光,默默地打消了咬人的念头,怒斥:“登徒子!”
记者们笑了笑:“若曦,上次你在美国被曝出要自杀的新闻。你始终没有回应,现在可以说说当时你是什么状况吗?”
苏洪远人称老狐狸,也不是那么好骗的人:“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哎,这么简单的三个字是什么态度?把她的解释衬托得……好多余。
唐玉兰如梦初醒:“简安啊,听说前天的酒会上陈家的小姑娘奚落你只是个法医?呵,哪天我得请她来见识见识你的刀工,保证她以后见了你都要颤抖着叫嫂子。”
“我学的是法医啊,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各种有特殊癖好、性格扭曲的死者,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随时能脱口讲出来。”
陆薄言却只是勾起唇角,似笑非笑:“该记得的我全都记得。”
可是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就说要去美国了。
她既然早就知道被围堵的时候他是特意赶去的,为什么一个问题都不问?
WTF!
相比苏亦承这样的藏酒爱好者,陆薄言不算狂热的,他只收藏自己喜欢喝的几种酒。
洛小夕眼角的余光注意到苏简安手上的保温桶了,问:“什么好东西?”
不用想苏简安已经浑身颤抖了,拉着陆薄言往外走:“我们还是去外面吃吧。”
苏简安哼了哼:“因为我一点都不想跟你住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