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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奕鸣答应了，但等到系统正式启动，她才发现合同被人动了手脚。
尹今希也跟着无奈的笑了笑。
尹今希还能说什么，只能跟着她往餐厅里走去。
“……”
往湖边上的亭子里一坐，四面八方的情况都看得很明白，不怕有人偷听了。
“程太太，你有什么问题就直说吧，”秘书耸了耸肩，“不过程总的私事，我知道的也并不多。”
只要他答应了，也就等于认同了她在程家是他的搭档。
只是金框眼镜后的那双眼睛，总是闪烁着令人捉摸不定的光。
她明显感觉到了，于靖杰没跟她说实话。
不用说，他那边胳膊也有。
于靖杰：……
“我……我刚和陆薄言达成合作，公司很多事情要处理……”
符媛儿摇摇头，“我没想到你会去买啊，你早跟我说一声，我告诉你具体地址在哪儿不就好了吗！”
闻言，冯璐璐和尹今希都凌乱了。
“依靠？”符媛儿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