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偶尔也会发现苏简安在偷偷看他,但只要他偏过头,她立马就会移开视线,问她也不会承认,有时候甚至会狡辩她在看风景。
他笑了笑:“我不告诉他,让他隔天一大早就去Z市找你,他就真的变成彻头彻尾的工作狂,你现在也未必能好好的躺在这儿了。”
A市有一个区是老城区,古老的城市母亲河从老区的中间蜿蜒而过,像一把利刃把时光分割成两半。
“咦?”苏简安好奇得就差整个人都倾身靠向陆薄言了,“有故事是不是?说给我听听。”
但那是他们还丝毫没有要离开的迹象,她一度以为唐玉兰和陆薄言会一直住在老宅里,她只要去那里就能找到陆薄言。
“那个时候我们已经五年不见了。”陆薄言说,“我以为你忘记我了。”
洛小夕的尾音落下,整个视听室就只听得见视频的声音了,有人甚至将呼吸屏住。
“……”哎,说得好像没什么不对的样子。
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陆薄言怎么可能因为生|理期生她的气?
一米二宽的chuang,挤下两个人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空间了,两人之间也几乎没有距离。
他太清楚女人的想象力了,简简单单的一件事,一经他们的想象力发酵,能演变成一波三折充满了迷雾和骗局的大戏。
“你们聊,我晚上约了庞太太她们,就先回去了。”唐玉兰起身要离开,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简安,薄言的晚餐在另一个保温桶里,等他回来记得叫他吃。”
“碰到康瑞城了。”
洛小夕笑得更加灿烂了,霍地起身:“不累那你把碗洗了吧,我要去睡觉了!”
替他做这些小事的时候,她总有一股莫名的幸福感,因为这是别人不能帮他的,只有她,才能和他有这么直接的亲密。
“她不会呆在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