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喝了一小口水，水晶玻璃杯上印下了淡淡的口红印，而她拿杯子的纤纤玉手在灯光折射下，显得更加白皙。“为什么要对外宣称妈妈醒了？”她不明白。

符爷爷接着说：“你也尽力了，这件事就这样吧，我算是认亏了。只是有一点，如果你找到人接盘，我的这一摊子债务你最好也一起算进去，不然符氏就真的完了。”妈妈在医院还没醒来，这套小公寓显得特别空荡和安静。

符媛儿严肃的抿唇，“我一点也不相信他真知道什么，你少听他忽悠。”不过她俩就是这样，互相担心来担心去的。

听他说到这里，符媛儿不禁轻哼，“你是想告诉我，你做的事都是为了程木樱着想吗？”哎，她一个在A市租房住的小助理，就不要试着去理解这些事情了。

符媛儿抱起文件袋就要走。严妍回想起来了，她本来是想亲自送于辉进到1902房间的，中途不是被符媛儿打断了嘛。

“程子同有些事不想告诉你，比如生意上的事，但更详细的你最好去问你爷爷，他知道得比我清楚。”“你想跟我说什么？”符媛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