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诧异，“我经常给自己消毒的。”

“司神，雪薇这孩子命苦，她提前告别了这个让她痛苦的世界，对于她来说也是一种幸事。”

他能帮她什么呢，总不能帮她改稿吧，就像他的公司碰上破产危机，她也没办法帮他赚钱。

他付出的代价，实在有点大。

程子同无所谓。

符媛儿接着说：“对了，文件还共享给了报社董事会成员，好东西就要大家一起分享嘛。”

“你想干什么？”他冷声问。

符媛儿：……

“你知道吗，程家现在闹翻天了。”等待消息的空档，程木樱说道。

“你就听太太的吧，”秘书劝他不要纠结，“太太主动去找程总，程总只会高兴。”

于翎飞冷笑道：“原来身为报社老板，是不可以教育报社的员工。”

“我给你一个机会，”他终于开口，“但你只有这一次说真话的机会。”

算了，现在追究这个没有意义，她更应该关注的是这个曝光会给程子同带来多少负面影响。

她坐上车，随着车身往前，后视镜里的他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个小黑点……

于翎飞见她如此胸有成竹，或许说得是真的也未可知。

“严姐，你怎么了……”她有点舌头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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