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这个样子,”郝大哥叹气,“神龙见首不见尾,电话也经常不带在身上,你今晚上就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带你去找他。”
“喀”。忽然她听到一声响动。
说完她强撑着站起来,可能刚过去一波强烈的酒劲,她又稍稍清醒了些许。
她幽幽的轻叹一声,“我在这儿等他好多天了,他都没回来过。”
“媛儿……你想要找出‘真凶’?”
程子同下车了,他没在意朝这边走来的子吟,而是绕至副驾驶位,为符媛儿将车门打开。
准确来说,是医生给严妍开的安神好眠的药。
出于愧疚,是这样吗?
“媛儿担不起这个责任吗?”符爷爷反问。
“很简单,先看符家对你竞标有什么反应,再伺机而动。如果符家选择与你合作,他会想办法弄垮你的股价,再趁机抢走项目。”
他们几个大男人有时候也会在露台喝酒,看星星,生意上的事情,三言两语就谈好了。
他的温柔在她心中注入一道暖流,融化了她的委屈,变成眼泪不断往外滚落。
“对了,你怎么来这里了,”她接着问,“跟谁来的?”
符媛儿暗中深吸了一口气,同时在心里打定主意,不管怎么样,她也要坚持住自己的立场。
“计划还不够完善,投资和回报比不详细,重新做好再递上来。”他回过神来,马上进入状态,指出了计划书上细微的错误。
“我可没收好处,”严妍可以指天发誓,“我见你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再不和程子同见面,估计你心里都变成蚂蚁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