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将她带到了大厅的休息室,柔声道:“你别急,先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
“记者们都离开了吗?”严妍问。
白唐微微垂眸:“你走好。”
严妍浑身一颤,目光转动,程奕鸣的助理站在病床边。
白唐理解他的心情,“欧先生节哀。你从欧老的公司出来后,谁在公司主事?”
她的感觉没错,阁楼内的烟雾越来越浓,杨婶和儿子已经咳得弯下了腰。
她以为他死了,她想出国,想过不一样的生活……带着他的铭牌。
严妍不禁好笑:“你们是活在一百年前吗,还抵债,不怕警察把你们的场子都给端了?”
严妍拿着电话起身。
“将这份地图扫描发给队里每一个人,然后对讲机里听我指挥。”白唐交代阿斯。
程奕鸣脸色有些沉,但他什么也没说。
遗嘱中既然已经写明了财产的归属,欧翔干嘛还要动手?
“明天晚上你准备好了?”女人问。
这是他的本性。
她充满幸福的脸,丝毫不让人觉得,即将与她成婚的,是一个昏睡不醒的男人。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