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祁雪纯反问，“不管莫小沫是什么人，只要莫小沫没对她们发起攻击，她们都没有权利动手。”

这时，她的电话突然响起，是司俊风打来的。

白唐紧紧抿唇：“但队里从来没人这样做过。”

这男人脸皮还挺厚。

“他在公司里做的事，你都知道吗？”祁雪纯问。

“雪纯，”电话那头阿斯的声音很兴奋，“你怎么知道我起得早，我在警局门口吃早餐，你今天过来……”

“是啊，虽然最后他爸不是他杀的，但如果不是他给袁子欣的咖啡做了手脚，真凶又怎么能够得逞？”小路感慨，“说到底，他爸还是因为他而死。”

袭吊带长裙的程申儿出现在门后。

程申儿追出了公寓门，只是程申儿比较笨，往来时的方向追出去了。

莫小沫一愣，有一种心事被窥破的慌张，但很快她便变得坦荡，“可我觉得，被动的等待是没用的，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回忆，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了。”

“其他几个地方空旷而且人多，不适合作案。”祁雪纯简短的回答。

“摔碎玉镯是我不对，他骂我是应该的……”

尤娜脸色微变，平静的神色终于出现一丝裂痕。

说着，他惊怔的睁大了双眼，他也因数量之大而震惊。

他说这样的话，让她的脾气怎么发得出来……

祁雪纯蓦地加重手上力道，疼得美华直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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