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大家今天先下班吧,早点回去休息。”这么说着,闫队却径直朝自己的独立办公室走去,丝毫没有要下班的迹象。
下楼取了车,已经是四十五分了,但苏简安发现公寓真的就在警局附近,加上路况良好,她也不急了,打开音乐,挑了她最喜欢的几首歌听起来。
“……”洛小夕的嘴角抽了抽,脑海中浮现出三个字:耍无赖。
其实疼痛难忍,但苏简安还是挤出了一抹微笑,握|住唐玉兰的手:“妈,我没事。都是轻伤,很快就会好的。”
苏亦承扬了扬唇角:“他们只会以为是你死缠烂打跟着我,要给我干活。”
听说这样的姿势,代表着自我防御和保护。
当初要把简安嫁给陆薄言,他感觉如同被人从身上剜走了一块肉,他以为那已经是疼痛的极限。而现在,他被击中的地方是心脏,心在不断的下沉。
苏简安试探性的说:“等这边结束了回家,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哎?”苏简安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们……过来吃饭?”
苏简安垂着眉睫,过了半晌还是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苏亦承,包括前几天陆薄言变得有多么奇怪。
前几次他在车上这样抱着她,都是说他很累。
“不行,天快黑了。”汪洋说,“我必须跟着你,否则你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
七点钟的时候,苏简安的闹钟在远在城郊的别墅里响起来,而人在市中心的她还在沉睡中,一直到九点都没有知觉,抱着她的陆薄言也依然紧闭着眼睛。
苏亦承关上门,硬生生把那个“临”字关在了门外。
“方便,我正想找你呢。”沈越川调转车头开出别墅区,“你在哪儿?”
“这次你们为什么吵架?”唐玉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