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符媛儿见到严妍,开口便说:“我不想把钻戒交给拍卖行了。” 符媛儿摇头,她不信,如果程母有这样的身份背景,怎么会让程子同在成长过程受尽苦头。
“我跟他没什么关系了吧,”符媛儿耸肩,“我过我的生活,他过他的生活,互相不打扰不就可以了。” 符媛儿沉默不语,心里难受得很。
她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流泪直到心痛不再,泪水干枯。 程奕鸣浑身一愣,眼里的冷光像冰块似的一点点消融……
“你回去休息吧,”保姆劝她:“有什么情况我会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的。” “她和季森卓去1902房间了。”
她折回包厢,拿起茶几上一只空酒瓶,对准程奕鸣的后脑勺便砸了下去! “总之程家没一个好人。”严妍丢下毛巾,想到在包厢里听来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