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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射地栖梧路7号，接收地秋蝶路16号偏东南方向五米左右。

莫小沫的脸上露出痛苦，“她们一直很排斥我，因为我不像她们穿漂亮衣服，甚至连护肤品也没有，她们觉得我很脏很臭……”

“司总，您喝酒了，我送你回去。”她当仁不让，挽起了司俊风另一只胳膊。

“案发时你在哪里？”白唐追问。

管家一愣，“老天，老爷怎么突然回来了。”

美华摇头，“我真不知道，他给我打过几次电话，但我都没接。”

不值得。

“我……是不是问错话了？”祁雪纯坐在副驾驶位上，尴尬的看向司俊风。

“在问别人说什么之前，怎么不先问一问，你自己做了什么？”她愤怒的瞪着他，“你和程申儿生死与共时的承诺呢？这么快就忘了？”

心思如此缜密，就更不可能留下指纹了。

“她的各方面啊，”祁雪纯引导他，“她不但年轻漂亮，而且跳舞特别好，浑身散发着仙气……这样的女孩喜欢你，你应该感到高兴和荣幸才对啊。”

司俊风勾唇：“吃完了。”

司俊风、祁雪纯、程申儿和程奕鸣几个小辈站着。

祁雪纯正要质问他为什么跟过来，忽然瞧见湿毛巾上一团团黑色油印。

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杜明留下的日记本，好想再翻出来更多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