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没说,那我来说吧,”祁雪纯不慌不忙:“她握着司俊风父亲的某些把柄,不但欠了司俊风公司高额货款,还在司家为所欲为,她想抢走我丈夫,还想逼着司俊风和父母反目成仇。” “伯母,他不只是送菜的,他还是个锁匠,”秦佳儿开门见山的说:“他刚才看过了,他能证实您房间的门锁被人撬开过。”
“这件事很蹊跷,”她在楼外等车时给许青如打电话,“你仔细查这个许小姐,还有……莱昂。” 章非云挑唇:“我只是好奇,你们怎么就确定,秦佳儿一定会毁掉所有的把柄?”
“他现在是被迷了眼,再加上祁雪纯摔下悬崖的事,他心里总是愧疚的。” 司妈望着无边的夜色,没有出声。
他现在是“正义”的一方,他能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控诉”她。但是,她又是三哥的心头肉,他说话时还得注意分寸,否则她要是在三哥面前告状,自己也抗不住。 如果司俊风问她,她该怎么回答?
此处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话音落下,又多了一层。 她暗中咬紧后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