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天才,庞太太想不出其他说法来解释苏简安为什么第一次上桌就能坐庄又能赢了。
“我只是还没想好。”陆薄言缓缓的说,“我没想到你会去,没想好怎么和你打招呼,没想好怎么面对你,所以我才会走。”
“先不要让小夕知道。”苏亦承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我会处理好。”
陆薄言洗完澡出来,发现苏简安还睁着眼睛侧卧在床上,他掀开被子躺下去:“你还不困?”
苏简安放弃和这个男人讲道理,利用她有限的跆拳道技巧,终于顺利的挣脱了男人的钳制。
“苏亦承,”只好向主厨求助,“这个要怎么弄?”
洛小夕接过话筒,望着台下大片的人群和荧光棒,说不紧张完全是假的。
就在他要报警的时候,一颗龙眼树上的一抹身影吸引了她的视线,她躲在上面,捂着嘴巴偷笑着看着她,亮晶晶的眸子里满是得意。
完了,她一定是没救了……
苏简安的声音闷闷的:“知道了。”
陆薄言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
苏简安算半个医生,最看不惯不专业的手法,终于忍无可忍的把陆薄言手上的东西夺过来,细致的替他消毒包扎。
照片上,他的父亲穿着那个时候的三件套西装,一副金属无框眼镜,往后梳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看起来更显温润和谦逊。
最后,陆薄言叮嘱穆司爵万事小心,然后就挂了电话,路过苏简安的房间时想看看她睡了没有,却不料她反锁了房门。
偌大的单人病房里,只剩下昏睡的苏简安和陆薄言。
苏简安无暇多说,一路小跑到驾驶座的车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