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面解冻才两天,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
“别磨蹭了,他们很快就会追过来。”
祁雪纯将目光转回来:“现在轮到你了,司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辆车一路开过来倒是很顺,正好是沿着5字开头的一排别墅往前。
她渐渐清醒过来,刚才的情景在脑海里重现。
严妍跟他说实话了:“昨天你从疗养院带出来一个人,那个人是谁?现在在哪里?”
“白雨太太,”严爸冷静理智的说道,“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还是先联络专家过来给奕鸣会诊吧。”
祁雪纯眸光微闪,他似乎知道一点什么。
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亲身参与审问,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
宴会厅的气氛也没有变得轻松,而是陷入了无限的尴尬和沉默……
到时候,他辛辛苦苦通过考试得来的工作也没有了。
他伸臂将她一把卷回去,“那些程家人有没有来烦你?”
“申儿!”
见他似乎要转身,她赶紧躲了一下。
一辆车子快速开到医院门口,车门打开,符媛儿快步跳下车。
“欧老的遗嘱上究竟是怎么写的?”祁雪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