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的她,像一只乖到不行的小白兔,声音又软又亲昵,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比她小时候甜甜的叫他哥哥还要动听。
苏亦承突然莫名的烦躁,挂了电话,将车子开出车库。
苏亦承包扎好她的伤口抬起头,就对上洛小夕傻笑的样子,他站起身:“洛小夕,你是不是被玻璃扎傻了?脚放回去!”
陆薄言揉了揉她略有些僵的手,紧了紧牵着她的力道:“没有就好,走吧。”
他阴阴沉沉的样子虽然不是针对她,但苏简安还是觉得害怕,下意识的就想编个借口糊弄过去,但陆薄言已经看见了清晰的指痕。
如果不是意外突发,他不敢确定现在的自己在做什么。
“钱叔,回家。”
现在她不能拒绝陆薄言,他将醉未醉,也许会强迫她,也许会放过她。
沈越川笑呵呵的跟上了陆薄言的脚步,坐到苏简安后面的卡座。
“散会?你是认真的吗?开得好好的会议,你突然跑了说散会算什么!”
所以他们得回家去分房睡,否则对他太不人道了。
苏简安浑身一激灵,整个人瞬间清醒,一睁开眼睛就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胸口扣子明明就好好的。
陆薄言感觉到掌心里的小手越来越僵硬,他回过头,不期然对上她的目光。
陆薄言离开会所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苏简安还没有回来。
从来没人见过这么吓人的苏简安,蒋雪丽甚至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转身逃一般离开了警察局。
“我妈已经去世好些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