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带着一丝决绝与释然。

程奕鸣勾唇轻笑：“我进来的时候，某个人缩在沙发的薄被子里，衣服没换鞋也没脱。”

照片拍得还是比较清楚的，但她看了好几遍，也没看出这个人自己认识。

“……没可能了。”

严妍此刻的美，应该被程奕鸣看到。

“他老家在哪里？”祁雪纯问。

嗯，她看明白了，他提醒她不能无组织无纪律。

窗外深邃的夜，因染了一层雨雾，更加显得神秘莫测。

接着，他慢吞吞的吃了点东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踱步来到袁子欣身边。

她看到了，真的是祁雪纯，真的是祁雪纯趴在一个倒地的男人身上哭泣。

“太太，”一个助理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先生请您过去。”

这组数字最终还是被送到了祁雪纯手里。

两人站在二楼书房的窗户前，这个角度，正好将别墅进门口的情形全部收进眼底。

“高价？多高的价？”程皓玟耸肩，“说句实话，程家股份现在并不值钱，特别是表哥……怎么说呢，谁高价买，谁就亏了。”

爸妈告诉她，不是刻意瞒她一个人，而是为了瞒住所有人，只能也将她瞒住。

片刻，她来到餐厅，生日宴会的痕迹早已打扫干净，这似乎又是一个寻常的安静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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