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住一线生机似的抱住陆薄言:“让我再试一试,我已经坚持这么久了,中间也有几天没有吐过。再坚持一段时间,也许会好起来呢。”
徐伯推开门:“那你好好劝劝少夫人。”
可加班回来,却发现苏简安坐在他家的客厅里,眼睛红肿,分明是大哭过一场的样子。
陆薄言明明就知道今天是她生日!
洗漱好下楼,不出所料,苏简安已经准备好早餐等他了。
苏简安突然想起她呆在洗手间的时候,陆薄言在外面打电话,隐约听到他说“江先生”什么的,原来是在给江少恺的父亲打电话。
“不行。”苏亦承想也不想就拒绝,“田医生让你观察一天,今晚还要再住一个晚上。”
洛小夕点头:“想!”
“傻孩子。”老洛拍了拍床边,“坐下来,爸爸有话跟你说。”
他特意来电,只能说明有事。
睡在沙发上的苏亦承听见动静,几乎是一秒钟醒过来,下一秒,他已经来到苏简安的病床边。
太阳穴又刺刺的疼,陆薄言叹了口气:“一点误会,她生气了。”
洛小夕果断的把苏亦承的手拖过来当枕头,闭上眼睛,快要睡过去的时候突然听见苏亦承问:“为什么把头发剪了?”
她只好撕了两片暖宝宝贴在被子上,又用带来的折叠脸盆接了热水泡脚,哆哆嗦嗦中陆薄言打来电话,为了不让他察觉出异常,她用力咬了咬牙才接通电话。
她很想陆薄言,每天都很想,也正是这个原因才不敢看他,怕眼神会不争气的泄露她的秘密。
“陆太太,网传陆先生是用了特殊手段才逃脱了法律的制裁,你对此有什么要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