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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徐医生说，“在办公室里听到你的事情，就过来了。你那么聪明，怎么会做这么傻的事？”

“车祸是康家人制造的？”陆薄言几乎是肯定的语气。

她不知道沈越川为什么会晕倒，不知道宋季青给沈越川注射的是什么，不知道一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林知夏突然意识到，萧芸芸说对了，她从来没有接触到真正的沈越川。

说不意外是假的。

“的确。”沈越川并不否认，紧跟着，语气转为疑惑，“你怎么知道的？”

“挑衅”沈越川的时候，她已经预料到自己的下场。

萧芸芸笑了笑：“谢谢你们来看我。”

最重要的是，只要没有踩到他的底线，不太过分的请求，沈越川都会答应，这也是大多数人更喜欢和沈越川打交道的原因。

比如穆司爵对许佑宁的爱。

“不用想为什么啊。”苏简安就这么卖了自己的亲哥哥，“不管你现在怎么虐我哥，我相信他都很乐意，我觉得这是你报仇的大好时机。”

萧芸芸虽是这么说，心里还是难免烦乱，下午干脆让护士推她下楼吹吹风，正好等沈越川回来。

但这一次，沈越川真的不会心疼她了。

“我当然有。”许佑宁扯了扯手铐，“你先放开我，难受死了！”

萧芸芸不高兴了，很不高兴，嘴巴撅得老高，像个没要到糖果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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