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瑞城勾了勾唇角：“说。”

沈越川笑了笑，递出一个安心的眼神，说：“我不发病的时候，和平时没有区别，不用太担心我。”

“芸芸，这么多年来，你爸爸一直很害怕，怕你知道真相后不肯原谅他，更怕你会向法院申请解除领养关系。你爸爸是真的很喜爱你，也一直把你当亲生女儿对待，他很怕失去你。”

也就是说，苏简安支持的就是真理，他都支持。

“嗯。”

苏简安哄着女儿，神色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小家伙也听话，依偎在妈妈怀里，偶尔笑一笑，让人恍惚间怀疑是天使降落人间。

这些异常，许佑宁统统可以推测出答案。

萧芸芸正幻想着，沈越川冷不防出声，将她拉回现实：“我们谈一谈。”

苏简安同意的点点头，问：“你下午有什么事？”

许佑宁缓缓闭上眼睛，歪过头靠在车门上，看起来像闭目养神，实际上是在等头上的疼痛不适缓解。

“简安都答应了，我当然也支持你。”洛小夕说，“说说你的计划。”

对方在急诊门口，远远看见沈越川，就算无法看清他的神情，也能感觉到他的慌乱和失措。

他只知道，许佑宁不能有事。

沈越川蹙了蹙眉：“寄信人有没有说他是谁？”

所以，不能太明显！

陆薄言好整以暇的问：“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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