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种解释。
“我……我觉得以程子同的性格,不至于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她说出了心里话。
严妍抬了一下眼皮,“你不识字?”
“怎么,耽误你去会旧情人了?”程子同冷冽的挑眉。
这一阵尴尬持续了有多久,一分钟,还是两分钟,符媛儿不记得了,但她永远记得此时此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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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媛儿抿唇,她倒要看看程子同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有些矛盾不能让外人知道,那样外人只会看笑话。
“看自己老婆算眼睛乱瞟?”他悠悠然反问。
“你处心积虑拿到底价,就是为了跟我提这个条件?”他的语气里明显带着讥嘲。
她现在只想把自己泡进浴缸里。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他脸上的自信不像在说假话,可如果是真的,他怎么做到呢?
她每次都那么傻,总是中了他的计才反应过来。
程木樱轻勾唇角,“你认识一个叫陆薄言的人吗?”
子吟说她将自己推下高台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