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妈妈的情况怎么样？”程子同转开话题，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你……”于翎飞愣了，“你知道她是谁吗？”

司机摇头：“公司的事我不太清楚。”

其中九个的稿子已经做好，但剩下这一个忙于四处推销家乡特产经常不在，所以拖到了现在。

“什么意思？”严妍也想问，“咱们之前的计划不就是这样……”

然而，整个下午，爷爷既不接她的电话，也没有回拨过来。

明天是公司对竞标商第一轮筛选，听助理汇报上来的情况，程子同给的底价和方案的确是最好的。

严妍不禁头皮发麻，朱莉怎么没打听到程奕鸣会来！

严妍往门口看了一眼，确定门外没人，她才对符媛儿说道：“你没事吧？”

“程子同已经跟她发离婚协议书了，这些绯闻她都受不了？”

符媛儿心中轻哼一声，撇了撇嘴角，看着像是在发呆，谁知道是不是在心里筹谋什么呢。

说完，符爷爷便躺下准备睡觉了。

程子同勾唇微笑，欣然将她的讽刺当做恭维，“不错，现在可以聊了。”

“你有什么事？”符媛儿问。

“你说那个针对肝脏究竟有没有损害？”符媛儿琢磨着。

医生说爷爷不能受刺激，她和程子同在爷爷面前的任何冲突，对爷爷都会是一种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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