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孤独伤心无可依靠的孩子。
符媛儿忽然明白了子吟为什么要这样做,说到底子吟是一个女人,程子同在她心中恐怕不只是老板这么简单。
她在想自己是不是正做梦,努力睁眼,就会醒过来的。
她能感觉到,他似乎没法再忍下去了……
将程子同请进来之后,她才将真实的情绪表露出来,“子同,你是来跟媛儿道歉的?”
“怎么,怕我瞒你?”他问。
“你知道那只兔子叫什么吗?”子吟指着一只杂色兔子问。
程子同更像一点。
符媛儿看了一眼时间,“我有一个半小时的短会,你就在这里等我,开完会我们去好不好?”
其实他已经采纳了她的意见,但为了不让她参与,所以假装不同意,然后暗搓搓的让严妍将她带走几天。
符媛儿明白她就是这种人,符媛儿跟她杠上了,今天非得逼她亲口承认,自己当初在航空公司干的是清洁岗。
她以为他们都已经形成规矩了,对方在用浴室的时候,另一方是不能进来的。
稍顿,他又补充交代:“如果符媛儿问你,你不要告诉她我在哪里。”
对不起。”
真不好意思了,不管你想什么时候醒来,短期内是不可能让你醒了。